甚至都没有呼吸声。 因为此刻在场众人早已被廖永明这惊人的思路，给惊得连呼吸都忘了。 室内的人有一个算一个，这辈子就从没见过像廖永明这样的奸商。 不对！ 是没见过像廖永明这么不但一毛不拔，还恨不得再捞一笔的。 也不对！ 是他们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销售方式，更没见过这种不但便宜甚至有可能还赚钱，影响力还大。 且还能持续不断输出并扩大和提升品牌影响力的营销方式。 这……是正常“人”能想出来的吗？ 服了！ 此刻屋里的人是都服了。 原本就那仨设计师，岳志高、卢佩兰和卢紫萱，以及柳静芙和石悦瑶觉得，廖永明的服装厂很有可能卖不出去这么好的衣服...